第443章 避难岳母家(26)

        我无法想象,我在蝎子痛蛰之下,还能与岳母爱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药力的作用,我没有痛感了,反而被巨大的快感包围了!

        好刺激的一幕啊,在朗朗乾坤之下,有清风红日为伴,我感受到人生的美好,在这美丽的玉米地里,我收获了一段特殊的爱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野合的刺激不只是身体上的,还有心理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享受着这难得的机会,感受着一次次的咬合和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颜如花,柔情似水,热情似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搂着我,她被我感动了,是我不顾一起去救她而受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安慰我,她主动投怀入抱,真刺激啊,我忍无可忍了,要使劲去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把我推倒,说我的伤还没有好,不要蛮干,就让她来用力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高兴极了,她坐在我的身上,把我当做一匹骏马,快速地起伏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柔顺的长发披散在白白的两只山峰上,真是美极了,我不由得伸出两只手抓住了那两只美丽的肉峰,真是弹性十足的两件宝贝啊!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我的刺激之下,力气越来越大,起伏的动作越来越猛,她两只手扶在我的胸口,并不停地抚着我的两颗小豆豆。

        唉哟,上下齐袭,我觉得我要爆发了,这种巨大的刺激怎么能忍受得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我大叫一声,开始猛烈地向上冲击着她,她也忍不住了,也大喝一声,牙关紧咬,用更大的力道向我骑跨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事毕后,她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上,柔软的身体压着我,真惬意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摸着她充满了无限神秘的身体,没有说什么话,现在,一切不用说了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有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,我和岳母吓得要命,急忙穿衣服,并赶快躲到玉米地的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伦之恋是一件最可怕事了,要承受舆论之压力,尤其在小村里,更不能让大家知晓,我们刚才大呼小叫的,不知被谁听到了,如果听到者循声前往,那更是了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我们藏得很隐秘,不敢露出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真的过来了一个人,他是村里的二流子,平时流里流气的,好色成性,大家对他很头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子,是不是听到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在地里看了看,自语道:怎么回事,刚才明明听到夫妻做事的叫声,怎么现在哑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老子搜搜看,看看有没有花姑娘藏在地里呢?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在地里找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母适时出现了,她喝道:“二痞子,你要干啥呢?找死吗?”二痞子笑道:“章嫂子,你刚才和谁做事呢,我记得章哥不在家,你好像和女婿到地里劳动了,怎么发出那种声音,是和女婿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岳母大喝一声:“二痞子,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呢?”说着,她拿起了锄头,就向二痞子的头上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痞子忙就地一滚,灰溜溜地逃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,他在远处喊:“章嫂子,你不要骚,老子那天要操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母气得胸口起伏着,大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忙走到她的身边说:“妈,不要生气了,二痞子是一个流氓,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,那次我教训教训他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母听了我的话,才停止了发火,她坐在地上,我递给了她水壶,让她喝水消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点了点头,轻声说:“还是我的女婿最心疼我啊。”说着,她喝了几口,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,帮她捋了捋,说要帮她消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道:“坏小子,只可捋几下,不要有非分之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谁让您的这里这么柔软呢,我都舍不得放手了。”她斥道:“小子,刚才我们的叫声太高了,把别人吸引过来了,现在你还想吸引别人吗,想让我们出名吗?如果大家知道了,我就没法在这个村子里呆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妈,刚才我们太肆无忌惮了,其实,我们不用那么高声的,有些事需要悄悄去办的,高声反而不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没有反应过来,我的手开始伸向了她的衣服里,她抱住了身体,说:“不要啊, 你不要命了吗,刚刚来了一次了,你还是一个伤员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欢爱是最好的良药。我爱您……”说着,我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转身子躲闪着,但是松松的奶罩根本遮不住她的一对大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肩膀以下骨感与肉感出奇地协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故意专注地盯着她的奶子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我的眼睛,一点不露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一点点向下,现在开始揉她的臀部--极富弹性的臀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,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好了,好孩子,你真是个好小伙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一侧身,把我的手坐在了下面!

        我就势进入她的三角裤内,一把揉到了她的肥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“嘶”地一声全身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妈妈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故意要把手抽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把拽住我的手:“你坏你坏,啊哦--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服从您的领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哼哼哼--,你真是个好小伙子。”她的眼睛湿湿的雾雾的浓浓的甜甜的,“我欢迎有潜力的年轻人向老一辈发出挑战。”她说得那么轻,像处女一样娇滴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的双腿已经把我腰紧紧地裹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媚眼半开半闭的呻吟着,我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白的大屁股,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洞,抚摸那浓密细长的阴毛,当手指再次访到洞洞处,已经湿了一大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母已经到了亢奋状态,我把她抱到衣服上放下,拨开她的两条粉腿,再分开茂密的阴毛,这才发现她那个春潮泛滥的桃源仙洞,粉红色而长满阴毛的肥厚大阴唇,而且阴毛一直延生到肛门四周都是,显而易见她真是个性欲又强、又淫、又荡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顶上一粒比花生米还耍大的粉红色的阴蒂,这又是性欲旺盛、贪欢寻乐的象帧!

        两片小阴唇及阴道嫩肉呈嫣红色、艳丽而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手指触摸那粒大阴蒂,再伸手指插入那湿润的阴户里面,轻轻的扣挖着,不时又揉捏那粒大阴蒂,来回的逗弄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点都不老,就像是邻居家的姐姐。你的美是无与伦比的,你是我心中完美的女神……”我罗哩罗嗦一大堆,手里一用劲,中指插进了她的逼逼。

        暖暖的,湿湿的,还在不停地扭动,伴着呜呜的哼哼声迎凑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裤子,大头长枪挺身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哇--!!!!”岳母的脸上写满了惊喜,她一纵身抱住了我的肩骑在我身上,“是个好小伙子!”她下面如春潮涌动水满金山!

        我再也无法抗拒眼前这一个娇艳丰满诱人的侗体了,立刻张开两臂,将岳母抱住亲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揉着她的乳房,岳母的玉手也握着我那条坚挺高翘的大肉棒套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在她衣服上玩开了69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舌头在她的骚逼四周一阵狂扫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她像触电似的,张开了那对钩魂的俏眼望着我,心胸急促地起伏,娇喘呻吟,全身不停的抖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你弄得我难受死了!你真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玉琴姐!还早得很啦!坏的还在后头呢?”说完之后,埋首在她的两腿中间,将嘴吻上她的肉洞口,舌尖不停的舐、吮、吸、咬她的大阴核以及大小阴唇和阴道的嫩肉边撩弄边含糊的问道∶“姐姐!舒服不舒服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你别这样,我受不了啊!哎呀!咬轻点,亲弟弟。我会被你整死的,我丢了呀!”她一股淫液直泄而出,我则全部舐食下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宝贝,别再舐了,姐难受死了!我里面好舒服,你跨上来吧!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!快来嘛!小心肝!”岳母欲火更炽,握弄阳具的玉手,不停一拉一拉的,催我赶快上马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模样真是淫荡勾魂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本身也是欲火如焚,急忙翻身压了下来,岳母急不可待的握着我的肉棒,对正自己的阴道口说道∶“小宝贝!快插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我用力往下一插,占领她的桥头堡那一刹时她又叫道∶“啊!痛死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岳母粉脸变白,娇躯痉挛,极为狼狈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则感到好受极了,我感到一种紧凑感和温暖感,舒服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痛吗?”我关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母娇声哼道∶“你的实在太大了,我真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逗着她说∶“既然你受不了,我就抽出来,不玩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不要!不要抽出来。”她双手双脚死死的搂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玉琴姐,我是逗着你玩的,你以为我当真舍得抽出来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死相!你真坏,就会逗人家,欺负人家,我不依嘛!”她说着,撒娇似的不依,全身扭动起来,她这一扭动,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,就像一根燃烧的火一样,是又痛、又胀、又酥、又麻,又酸、又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母全身扭动,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,传遍全身四肢,那种舒服和快感劲,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受到了,她粉脸通红,淫声浪语的叫道∶“哎呀!你动吧!你插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玉琴姐,你不痛啦!”我怕她还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管我痛不痛,我现在就要你快动,我现在小穴里痒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!”我听她这么说,也不管她还痛不痛,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,静观她的反应,再拟大战之政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美死了,我被你插死了,你别那么慢吞吞的,插快一点,用力插重一点儿嘛!”岳母双腿乱伸、肥臀扭摆来配合着我的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,刺激得我暴发了原始的野性,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!

        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母紧紧搂着我,她媚眼如丝,香汗淋淋,娇喘吁吁!

        发梦一般的呻吟着、享受大肉棒给予她快感的刺激,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,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,真是舒服透顶,她知道拼命擡高肥臀,使小肉洞与大阳具贴合得更密切,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!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我要丢了!”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,和大龟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由放声大叫、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许是她自嫁丈夫以来,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而不可言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性爱中所赐给她的快感程度以及舒适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,花蕊猛颤,小腿乱踢,肥臀猛挺,娇躯在不断的痉挛、颤抖!

        气喘吁吁!

        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叫∶“好宝贝,小心肝,哎呀我可让你给插死了,我要命的男人,你就插死我算了,我快受不了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是越抽越猛,越插越狠,他也是舒畅死了!

        真想不到,岳母不但美艳性感、肌白肤嫩,尤其那个美丽的小穴,生得肉肥紧小,阴壁肌肉夹吸阳具和花蕊吮吸大龟头之衣服功,比起荷霜来更胜一筹,我也乐得地不禁叫道∶“玉琴姐,我被你夹得好舒服,好痛快,你就快用力多夹几下吧!”岳母被我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,酥甜酸痒集满全身,真是好不销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心肝宝贝,你真厉害,你插得我都快耍崩溃了,浪水都快要流干了,你真是要我的命啦!小冤家呀,我又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,烫得舒服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暗暗思量,岳母的性欲真强,已经连泄三次身了,依然战志高昂,毫无点讨饶的迹像,必须换一个姿势和战略,才能击败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抽出大鸡巴,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,俯伏在衣服上,双手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擡了起来,再握住大鸡巴从后面对准桃源洞,用力的插了下去!

        一面狠抽猛插,双手握着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,任情的玩弄揉捏着,不时伏下头来,去舐吻她的粉背柳腰和脊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母被我来这一套大动作的插弄,尤其粉背后面被舐吻得酥酥麻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受过的感受,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奋起来,而欲火就更热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这一招真厉害,我又冲动亢奋起来了,你用力插吧;我里面好痒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边叫屁股猛往后顶,又扭又摇的,来迎和他的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宝贝,我快要死掉了,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,你插吧!尽量用力,用力的插我吧!我的心肝宝贝肉棒,快、快一点,对了,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阴壁肌肉又开始一夹一夹地夹着我的大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加快速度,连绞带抽地插了一百多下,一阵热流直冲龟头,岳母又丢了,淫水顺着大腿再下,流到衣服上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累得直喘大气,将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深处不动,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,一面暂作休息,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为了报答红颜知己!

        也为了使她能得到更高的性爱乐趣,使她死心塌地的迷上我,永久臣服在我的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阵休息后,我抽出大肉棒,将她的胴体、翻了过来,双手把她的小腿擡高,放在自己的双肩上面,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,使她那肥突的阴,显得更为突挺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手握大肉棒,对准桃源春洞口用力一挺,“滋”的响,尽根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我的妈呀!你插死我了。”我也不管她是叫爹还是叫娘,真是被插死了还是假的被插死了,只管狂抽狠插,连连不停的又插了一百多下,她又叫声震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我实在受不了啦!我全身都快要瘫痪了,真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双颊烧烫,狠狠抽插着,嘴里说道∶“快夹动你的小逼吧!我也快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母一听,亦戚觉小逼里的大鸡巴,突地猛胀得更大,她是过来人,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,于是鼓起余勇,扭腰摇臀,收缩阴壁肌肉,一夹一放的夹着大阳具,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大龟头,自己一股淫液又直冲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烫得我的大龟头,一阵透心的酥麻直迫丹田,背脊一酸,龟头奇痒,忙把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花蕊,一股滚烫的浓精,直喷而出,痛痛快快的射在她的阴道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宝贝,射死我了!”岳母被我那滚热的浓精一射,浑身不停的颤抖着,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,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里,她大叫过瘾紧紧搂住我,张开薄薄的朱唇,银牙则紧紧咬住我的臂肉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”痛得我大叫一声,伏在她的胴体上面不动啦!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俱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,魂飞魄渺,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,这场激烈的运动才总算结束了。